1. 神王你好,如果你说的大和解成就了,谁来做世界的头?是基督吗,那是等红龙接受救恩?是教皇吗?还是周易所说“群龙无首,吉”?

所谓的“大和解”,是一个我们国内范畴概念,也不是我首创的,早十年前就有了,当时主推的是体制内知识分子群体。而且各个集团有各个不同想象中的大和解,儒家宪政有儒家的,基督教有基督教的,党内改良派有改良派的,我的在http://t.cn/RSH50rw这篇文章中说了,我个人是“基督中华”版的。 这些基本上不涉及国际范畴的内容。而我也没能力说明白国际上未来的事儿,我不是算命的。 至于中国就算内部未来真大和解了,也是(一定是)核心利益集团来主导和参与妥协的,对外政策,未必有多大变化。毕竟国际关系是纯利益,与国内还不一样。

延伸阅读: 今天群里有人问为什么会有“强迫信仰”,乃至“暴力强迫信仰”。这其实与为什么会有“暴力革命者”是一个同构的问题。 我简单说几句。 之所以会有“暴力革命者”,原因在于他们本质是悲观的,不自信的,他们自己觉得和清楚明白:他们无有真理,难以说服别人相信他们所认为的是对的,只能用暴力。人与人是不同的,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想法,暴力革命者(强迫信仰者)期望的每个人都同意谁应该来统治,是永恒不可实现的。问题永在。 若是把政治只看作一种使正确统治者上台的工具,那么“暴力革命”就是合理的。上台之前无有一位统治者是合法的,一旦体系到位,指定了统治者,那么反对他们就是反对正当性,问题又变成了怎么样阻止任何人反对统治者和其政策。于是目前在位的统治者是不合法的,反对它是合法的,必要时可以使用暴力。如此无有休止的重复。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我们最开始的问题“应该由谁来统治?”,这个本身就是错误的,就是一个陷阱。“善”的政治体制根本就不应该让非暴力的反对者与政策批评者很困难,逼迫他们使用暴力,否则这种政治体制就是“恶”的(信仰也是一样道理)。问题不是谁统治,而是如何可以“非暴力的摆脱坏政府”,这个才是本质。 对此我个人的观点方案是:一个以汉民族为主体的基督教文化圈,基督中华。我们去打地基,去潜移默化的影响一切,从而改变一切。我非常自信,我信仰的是真理,我们不需要(也不屑于)使用暴力。因为祂与我们同在。

2. 物质生活满足后,神王你对生活和人生有什么追求吗?

这个问题提问得,非常非常好。 因为这是一个标准的“陷阱问题”和“陷阱思路”。原因在于,我们人类永远不会有“物质生活满足后”的状态。或许您提问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潜意识里面没感觉。 但实际上就是若抱着物质生活满足后的思维,那么绝对都是一场空,因为我们的基本人性就是永无止境的不满足。这是这个物质世界决定的,我们要是想超越这个物质世界投影,就要跳出来,不被它蒙蔽,不想着“之后如何”。而是应该“现在就如何”。 我们现在就要效法耶稣,看清这个世界的本源,而非以自己的眼光看世界。我们可以在此生有合宜的欢乐,并在永生里与他永享至福。《平静祷文》

3. 神王,内心究竟如何才能求得安稳呢?特别是看穿之后。

主,请赐予我平静的心,去接受我无法改变的。 赐予我勇气, 去改变我能改变的。 赐我智慧, 去分辨这两者的不同。 不为明天忧患, 享受你所赐每一刻, 把苦难,视为通往平和之路, 效法耶稣,照着他所行的, 看清这个罪恶世界的真缘, 而不是以自己的角度来看世界。 相信主必使一切变美好, 只要我顺服主的旨意; 我可以在此生有合宜的欢乐, 并在永生里,与祂永享至福。

4. 新的一年,您想对全国的中小学生说些什么?(尤其是高中/中专生,可以包括很多如学习、生活、神学之类的)

1努力学习,争取考上一本,尤其是211和985大学。这是普通老百姓一生性价比最高的一次投资。 2努力学好英语,经济条件容许一定要留学出去看看,见见世面。若不行,也可以利用英语多了解世界,获得更多眼界与机会。

5. 还会有大和解吗?神王咋看19大?

关于是否会大和解:我们能为改善世界能做得一切,就是改善你自己。只要我灵魂是纯粹的,是我(任何人的自我)定义外物,而非外物定义你… 关于19大:Your vision will become clear only when you can look into your own heart. Who looks outside, dreams; who looks inside, awakens. 先有你自己的内心解脱,才有外在世界的解放

6. 中神王认为即将到来的19大是不是一个转折点?对此有何看法?现在的一切行为是否就是利益集团各自博弈,所以各种乱象很正常?作为平民百姓,我们是否还是跟历史任何时刻一样,做一个守法良民,上进工作买房结婚生娃养娃等本该做的事情。。。毕竟,大局势也不是我们这种斗升小民能够主宰的。。。

您的问题很神奇,因为答案都已经在题干和题支里面,自带问答,自带系统。 无话可说,佩服。

7. 我在私企工作,忠诚于老板,为维护老板的利益得罪了上级和一些同事。但是,由于我上级对我的排挤打压,老板却袖手傍关,调我到一个比较差的岗位。我准备时机成熟就离职。但是,内心非常愤懑。如何让自己内心平静下来了?

这事儿吧,心结还是要从根子上,您自己扪心自问,您所谓的“忠诚于老板”,到底是忠诚于啥,为了啥? 你是到底诚忠于自己良知和底线,因为老板给你开工资,你要对得起你收到的钱,拿人钱财与人办事儿。你还是忠诚于想成为老板亲信,以便未来可能获得更大利益。 这个除了您自己,无人知晓,只能您扪心自问。若是前者,你问心无愧,你坚持了底线和你自己的原则,哪怕老板为了不得罪更多人而出卖了你。你不需要内心平静,你是正人君子,坦坦荡荡行走人间。 若是后者,那你也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判断,毕竟社会是现实的,都是自己的选择。 琢磨思考吧。唯有你自己知晓。而最后祂自会审判一切。

8. 请问您是怎样成为基督徒的?

简要概括一下回答:我们没有权力选择造物主,而是主耶稣基督主动选择了救赎我们。我成为基督徒是因为主耶稣基督选择恩典我。 至于人生转变具体细节,请搜索我下面这篇文章: 《我为何成为一个基督教神秘主义者或我们如何远离(厌恶)人类》 http://m.weibo.cn/1675188385/3938172343579388 http://card.weibo.com/article/h5/s#cid=1001603844848997299961&vid=1675188385&extparam=&from=1070095010&wm=9856_0004&ip=175.30.78.228

延伸阅读: 《我为何成为一个基督教神秘主义者或我们如何远离(厌恶)人类》 从10年注册微博,到现在五年一晃过去了,一共发了3000条,平均一天一条,符合我话不多,而且懒得很的节奏。其中内容也多是自言自语,嬉笑怒骂或给小说作品记录素材。 微博给我最初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一位身边的朋友问我:你的微博为啥没有粉丝呢?为啥没有评论呢?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置可否。 就如同我如何一步步成为一个基督教神秘派,其实我说不明白,我不知道。

最初的记忆是六岁时,我干了人生第一件有“出息”的事情,用砖头把临街小伙伴的脑袋打开了,因为大家一起争抢毫无价值的玻璃球。他的父母找到我家,幸好父亲是医生,带到医院治疗,给他们家一点钱,给伤者买了好多零食,他们居然很高兴,没有责怪我。用爸爸的话说,他们家实在是太穷了,孩子都没有吃过这些东西。 从这件事情开始,我很长时间之内,都是一个“人文主义者”“人本主义者”,爸爸经常教育我说大家都不容易,要有爱。我去拆蚂蚁窝,妈妈都劝阻我说,小蚂蚁们没有家多可怜啊?要是我们没有家怎么办?

抱着这样的世界观,我在那十五年里面,是友善的。在初中时候被抢劫过两次,一次手表一次自行车,也都没有反抗,感觉他们似乎更衣衫褴褛更需要这些东西。 直到高中毕业,进入大学。似乎直接被上帝选择(玩弄)一样,志愿最初是学习天文学专业,我想远离人群。结果当年北师唯一两个名额,都被保送生占了,之后他们又调剂,等于说直接废掉了这个专业招生,我这时第一次见识了“社会”对我的负面威力。 靠着当院长的亲戚,改志愿,顺利的进入干脆没有报考的医科大学。也是靠着家里人,我在本科累计补考二十八科后也顺利毕业了(凭心情上课,看心情考试,学校规定累计补考四科劝退)。我成为了用这个加拿大人名字医科大学空前绝后的补考之神。

在大学瞎混的阶段,我不再是一个人文主义者,我更多的时候,是“不知道”。我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标准判断对错。 在临床医学专业,我大二就参加去刑场帮忙抬枪决后尸体,帮助武警扒下来死刑犯的皮鞋(00年初,农村兵,皮鞋那时还是好东西),帮助医院扒下来死刑犯的肾。我当时觉得我是巨正义巨有作为的行为。直到后来我妹夫家的私营医院,温州鞋老板承包的军队医院掺和进来,我的判断标准再次失调了。我不知道啥是“对的”“错的”,到底应该用啥标准决定。

应该是当时的“救世主弥赛亚情节”(知识青年理想主义),我很热衷参加一些极其不靠谱的事情,去沂蒙山,延边地区支边,05年洪水参与救灾,结果整个的理想主义情节和现实完全不能协调,大脑宕机。洪水救灾,靠着爸爸的关系在冲锋舟上开了两小时,全是水,该淹死的老乡都淹死了,跑出来的都送到了医院救助站,下船后我们不好意思,凑钱给老乡(当地负责人)捐了1000元,跟他妈旅游一模一样。

去沂蒙山老区医疗支教,我业务知识学得狗屎一样,同时发现我完全不能适应农村生活,我不怕苦不怕死(还曾经报名去新疆南疆支边),只是啥也干不成,也啥也没干,给人家去添麻烦。老乡希望我能帮助她孙女到城市的中专或技校,而我完全不知道该帮助还是拒绝,对于他们来说,认为现实问题和生存远比一本圣经或英文书重要。孩子们扶贫活动来C市参加农博会,偷展品大虾吃被抓住了,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吃过大虾。而我的是非标准和判断,谁是“好人”“坏人”在这期间,完全性的崩塌。我不知道,是我说的最多的话。

06年在延边地区支边期间,还惹了一个大祸。我帮助牧师到当地到农村传教,顺便简单看看病,发发药。因为我不负责的“忽悠”,把当地几个教会骨干分子弄得热血沸腾的(我说你们延吉地区基督教传教搞的好,比咱们省会强太多,是整个东北三省的希望),结果刘牧师,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士,脱离三自,大搞家庭教会搞串联,被国保抓起来判了三年。 这个消息,我还是通过博/讯网站看到的,当时坐立不安,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拉住她的手说的那些当时以为是鼓励,其实是把她送进火坑的“豪言壮语”。追悔不及。 我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她们都进去了。我跑了,他们一网打尽,因为我的背景,他们也不会抓我,会有人帮助我摆平。

大学的八年,是整个世界观崩塌,同时没有,也不可能重建的阶段。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办,几乎所有的时候,我都是这样的感觉,我不知道。

参加活动,农村的同学坐最后排,尤其是刚来大学的同学,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当年我还是挺注意外表和穿着的),我能感觉到有天眼通。我就走到后面与他坐在一起,我是基督徒,我跟别人不一样,我们都是兄弟姐妹。结果后来一位女生借了我1300元,再也不联系我了(0304年的1300还是挺值钱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像我当年好喜欢,好喜欢的小姑娘,中午与我吃完饭,下午见到开本田的另一个同学(当年家用轿车可不普及),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就像靠一汽厂长的父亲在欧洲留学买别墅的女同学(我也挺喜欢,人不错,不虚假)坐下来后第一句话是:小Z,你怎么还是混得这个德行,桀骜不驯的?

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回答。我不知道,我的主。 世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个个无尽的黑夜,我失败和受伤之后,我一无所有,只有我自己,甚至于都感觉不到主的爱。之后变得异乎寻常的凶狠,下手豪不留情,干过很多,很多很“坏”的事情,杀人害人,都不是事儿。你敢作死,我就敢杀敢埋,直到现在。同时我却没有任何惭愧和内疚之心,也没有一丝的犹豫。因为我不在是一个人本主义者,有了新的判断标准。“人”这个概念,只是一个虚妄(算半个福柯党吧)。

我不知道该用啥标准判断和论断人,渐渐的,我成为了一名后现代主义者。本科阶段唯一一次与异性的接触,是一位老师,大我五岁。其实也就是个硕士生在读,管我们这群本科的实验,每次看见她都觉得特别的平静,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喜欢或爱的感觉。抑或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她江南女人的范儿,实验时总是在我周围。 我独往独来,不加小组。三个小时的实验我迅速连接完器材设备,搞定之后就去停尸房冷库喝啤酒。她总是摸我的脸,问我一些问题。我告诉她,我要做的,是成为中国后现代主义的旗手,同时传主的福音到地极,把中国神学水准带到世界高度(我当时真的是这样想的),她就笑。直到有一天,都下班了,整个基础楼静悄悄的,她在楼梯口叫住我,让我去她办公室。 我犹豫了,她是真喜欢我吗?这个世界没人真喜欢我,我感觉。还是因为我当校长的姑姑?她想留校任教,结婚,生孩子,组建家庭。关键是性到底能否解决问题呢?繁殖呢?还是要创造出更多的问题? 到底什么是对的?如何区分?

在教堂帮忙的时候,最开始也是雄心万丈,同时延吉的前车之鉴,尽量不掺和人际关系问题。我经常性往返于市中心大教堂(天主教)和汽车厂XX街区教堂(新教)之间。慢慢地,发现他们之间打得热火朝天,甚至于一个小教堂内部,为了谁说的算,谁能在三自内部混上事业编制,也打得热火朝天。 我一边联系要点韩国教会捐助的圣经(严格说是违法),一边抽空给教堂门口监视和蹲点的便衣与民警在大冬天到点热水(每一个教堂门口都有蹲守),我感觉他们挺大岁数了,也不容易。我像一个和平天使一样,调和牧师尽量别公开化的开打与拉人头拉派系,一边希望干点实事儿,直到有一天,我迷茫了,我这一切是否有意义?是否大家真需要我?还是因为我和市宗教管理局局长的女儿是同学和朋友?一切努力,其实都只是我个人的虚妄?

真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判定。在研究生时候结识的一个日本交流学生,不是特别漂亮,自称大阪人,其实应该是下面县区的。但明显比同时代的中国女孩子洋气,汉语说的比我都好,经常给我讲一些日本的事情。她的“爱好”就是在基础医学院瞎转,收集一切科室教研室的情报,方方面面,啥都打听。但是我还是挺喜欢和她在一起,不用想那么多。直到有一天,她对我说:小Z,我带你来我的宿舍,国际交流生公寓。 我当时感觉很温暖,但她又加了一句:这里一般可是不让中国人和中国学生进去的啊! 我操你妈。我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知道这是我个人的自尊心,还是所谓的民族自豪感,我不知道,这种情况,在我后来移民澳洲之后一次次遇到,我不知道该如何判定。我不知道。

在10年上海世博会回国期间,澳洲馆有一个卖家具的六十多老头,因为看见我总拿着圣经和上帝之眼的标记,与我聊天,渐渐成了朋友,忘年之交。他给我讲上帝之眼象征无限的三条边,讲希腊人如何用希腊文拯救新约和基督教。给我很多帮助,几百澳币一套的纪念币一下子送我三套。直到后来,特别熟了,才发现,他是纳粹。 不是他有纳粹思想,是真的纳粹。他是希腊人,希腊家庭,因为他们家二战加入掺和了纳粹,移民躲灾跑到了澳大利亚。之后他天天给我讲排犹思想,讲犹太人多坏,敌耶稣基督。这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纳粹,这老头个子不高,学识丰富,非常有教养,衣着高端,哪里都好(而且回澳洲他还能帮助我,想发展我),唯一问题是,他是纳粹。他不止一次直接说过:KILL JEWS(杀死犹太人)。 因此,几乎所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底谁是好人?是靠副市长的爹在澳大利亚玩姑娘(姑娘倒贴),开宝马跑赌场,弄个皮包公司洗钱的公子哥,他大方,人直来直去,也不会算计你,更不会在乎一些细节。还是高中同学,优秀的留学生,吃软饭,占女同学便宜,黑在理发店,不交房费,随时准备利用你的。他们谁是“好人”?我该以什么标准判定和交往?我不知道。我的理性和信念与现实情况,有冲突,往往不可调和!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进入了所谓的后现代性状态:内在的不确定性。我知道一切,又不知道该一切如何。总是在不名一文和该如何选择之间,迷茫,徘徊。

对于钱,对于事业,对于女人,对于性,对于家庭,对于等等。对于这些,我没有迷惑,我看得很清楚,但我不知道。我真的有时撕心裂肺的,想把自己的左胸肋骨掰断,把自己的胸骨柄掰断,露出跳动的心脏,掏出来,给造物主耶和华看,只求祂告诉我,该如何去做。

还是回到那个问我微博为啥没有粉丝和评论的朋友,三年多过去了,我还是没有多少粉丝,也没太多人与我互动,可我还挺自得其乐的。主要是跟微博上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学者,作家,知识分子都成了互粉好友(当然,我得罪把我拉黑的也不少)。我从很多人身上学到了很多的东西。顺其自然,挺好的。

那么,我到底是如何成为一名基督教神秘派的? 我一遍一遍的说着“我不知道”,问着“为什么”,直到有一天,我突然不说不问了。 我非常,非常清楚的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不会改善。

我承认我的有限性,无知。我尽力了,主,希望您知道,您也一定知道,我尽力了。我在每一个时刻,都经历了撒旦的诱惑,有时我妥协了,有时我投降了,有时我战斗了,但我尽力了。 我只是一个凡人,非常普通的,凡人。没有任何特殊,过人之处。我曾经希望有所作为,希望无限的光。现在我承认我一个个体是无法穷尽哪怕这个微小的世界的。我们人类最大的认知暂时也只是阿列夫数列2集,纵然都是无限,也有无限之上的无限,也有大小。更何况,真正的造物主是超越有限无限的,他是不可知不可测不可探的。 就这样,我是靠理性(数学:哥德尔不完备性定理与康托尔集合论,连续统问题)成为了一名超越理性的不可知论者。

我在那一刻,似乎是理解了托马斯阿奎那为啥非要说她母亲为了让他放弃当隐修士,而硬塞到他床上,要与他同床圆房的德国大姑娘是两个人。理解了为啥他为啥死前躲在高塔,整个欧洲最高的建筑之一,要烧掉他之前一切的理性神学著作。理解了方济各最后不和人类说一句话,只是对着小兔子,猫狗讲道。 他们并不是想距离“天堂”近一些,我们只是想“远离人类”(这个词具有双关和双重含义)。我不在用“人”的角度,有限的角度,去看去判断问题。我放弃了,我把一切交予主,或者说我解脱(超越)了。

因此,我从来没有选择成为神秘派。是神秘派,从昆兰社团开始到诺斯替到狄奥尼修斯到卡巴拉中世纪复兴的这些神学奥法,或许恰巧,选择了我,而已(如同我们没有权力选择造物主,而是耶稣基督选择了救赎我们)。

9. 神王能说说为什么西方人大部分都信一神教,教的起源都在中东,为什么中东这么牛逼,而我们信的东西不多,我们和西方的差距有多大。谢谢。

1西方(欧洲)也不是一开始就信一神教的,直到8世纪才基本上确立基督教为主体,之后也仍然存在零零碎碎的多神崇拜,尤其是北欧。 2基督教的核心地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在12世纪以教团为核心,教士们领导欧洲的垦荒运动,对抗饥饿,城市复兴。也叫小文艺复兴。 3中东的确是一神教的老家,同时也受到古埃及影响。 4人类考古已知最早的文明,是中东土耳其的神庙,距今1.2万年,的确要服气,人类的老家。 5我们中国信佛教比例很大。但整体看组织性比较差。基督教神学而言,差距比较大,但我们也会迎头赶上的,要有信心。

10. 刚才看你微博上提到六神通,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对此感到很很神奇,也很有兴趣,想了解一下。你在生活中碰到过有六神通的人吗,具体是什么样的?

我当然碰到过啊,而且还有直接交流。 我基本上写实的小说《唯物者Z法医日记》第一部,前面部分就有写到。 六神通里面比较常见的是天眼通和心意通,中国北方一些真会跳大神的,真能会算点命的,基本上就是初级天眼通,通俗易懂说就是能预知点未来的。 有点超自然的,异常的东西存在,才很正常。世界那么大,宇宙那么大,一切都能靠人类逻辑,甚至于更小更严谨的“科学”解释,那才是妄想与自大。 很多能爬上去的大领导,就多多少少有点心意通,通俗易懂说就是知道(猜到?)别人想啥,手下人要干什么。 人类几十亿基数,有点不正常的才正常。你想想,我们身边认识的几百人几千人,就都有记忆力特殊的,音感特殊的呢。 不过初级的先天的“有”,与能用,还是有区别的。